第05章 系統躺贏的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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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系統躺贏的第五天
咒靈是什麽？
如果是幾天前，吉野順平可以饒有興致得想這是哪部小說或者電影裏的怪物，然後根據其字面意思，再結合自己的一些‘經驗’給出幾個或符合或不符合的猜想。
但是現在，他只知道，這是會殺人的怪物。
不可觸碰，不可直視，弱小的人類能夠做到的唯一的事就是逃跑。
吉野順平緊緊拉住羽生雪澤的手，在街道上不要命的奔跑，過長的劉海被疾風胡亂的拍打在臉上，有幾根甚至在眼睛處搗亂，讓他不可控制的泛出淚花。
偶爾被撞到的路人連忙躲開，在原地跺腳憤罵。
從便利店出來的卷毛警官剛踏出便利店門口又縮了回去，探頭看著差點撞上的兩個狂奔的人，摘下臉上的墨鏡，大聲喊到：“你們兩個小孩幹嘛呢，路上這麽跑很危險啊！”
吉野順平聽到了，但他管不了這麽多了，他咬著牙，耳邊是雷鼓一樣吵鬧的心跳，它跳得太快了，甚至讓他感受到了一絲痛意。
他又該往哪裏跑呢？
身後被拉著的人始終一言不發，只是安靜的跟著。
羽生雪澤喘氣，回頭看了一眼，除了看著他們一臉怪異的路人，再沒有其他東西了。
‘0018？’
0018：“在的，小主人，檢測到不明能量體，是否需要解決。”
羽生雪澤瞇了瞇眼，眼角因為劇烈奔跑泛起一絲嫣紅，如浸泡在溪水中黑曜石一般清澈的眸子裏沒有恐懼也沒有疑惑。
他冷靜的下達指令，似乎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況適應良好。
‘找一下附近有沒有空曠的地方。’
‘還有，給順平加一個保護罩。’
“是的，您呢？”
‘暫時不需要。’
紅色的箭頭出現在灰黑地磚上。
0018：“前方有廢棄的植物公園，人少，空曠。”
羽生雪澤加速，直接超過吉野順平，兩人位置顛倒，他拉著吉野順平的手向紅色箭頭的指示方向逃跑。“前面有廢棄的植物公園，跟著我跑。”
一臉茫然的吉野順平順著力道改變方向，“前輩？”
明明他才是知道的更多的一個，是最應該去充當一個保護者的存在，可現在緊握的那只手卻讓他沸騰的恐懼慢慢降了溫度。
剛剛一片空白的大腦終於騰出了一片思考的空間，吉野順平連忙從兜裏掏出手機，單只手操作很不方便，再加上快速的奔跑，他手忙腳亂半天才將電話撥打出去。
隨著嘟嘟的聲音響起，吉野順平卻一點兒也沒放松下來，誰也不知道那個白頭發的男人要多久才能趕過來，在這之前，他們只能靠自己。
他們繞過人群，尋著偏僻的小巷，七拐八拐，很快就到了荒廢的植物公園。
身後的咒靈不遠不近的跟著，似乎暫時沒有打開殺戒的打算，又好似只是在戲弄到嘴的獵物。
電話另一頭很快響起了一道輕佻的男音，“喲，順平！找老師有什麽事啊！”
吉野順平現在沒有心思去糾正他的錯誤，他急促的呼吸著，像是一條擱淺的魚，稀薄的空氣吝嗇的進入抽痛的胸腔，“呼，呼，五條先生！救命！”
他來不及說出更多的消息，身後的怪物仿佛被觸怒一般，黑霧凝煉成觸手嘭得一下刺穿了手機，吉野順平只覺得好像有一陣刺骨的疾風穿過手骨，帶來皮肉被碾碎一樣的痛楚。
下意識迅速的收回手，指骨牽連著皮肉不正常的痙攣，沒有血肉模糊，甚至連一絲破皮都沒有，但是那痛意順著指尖傳達到大腦皮層，額角沁出了薄薄的冷汗。
吉野順平沒有管掉在草地上的破爛的手機碎片，還牽著羽生雪澤的手微微用力將他拉到身後，消瘦的身軀將羽生雪澤擋住，腦子裏想法急速運轉。
‘怎麽辦……’
吉野順平蒼白著臉色面對著咒靈，盡力平緩急促的呼吸。
他之前並沒有直視，或者特意去看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咒靈，是咒靈先散發出了惡意，他才註意到它。
按照常理來說，這不應該。
是他做了什麽惹怒它了，還是身上有東西吸引它了。
吉野順平恨不得榨幹每一滴腦汁，但無論怎麽想也不明白為什麽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也想不到能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
咒術？
這樣的威壓說不定就是五條先生說的一級咒靈，他拿什麽打，說不定他一沖上去就人頭落地了，不不不，這還算是好的結果，屍骨無存才是最可能的。
若只有他一個人，說不定就真的會拼一把。
可是……
吉野順平感受右手握著的手微涼的觸感，狠狠咬了咬打顫的牙齒。
‘絕對，絕對不能讓羽生前輩出事！’
‘怎麽辦，怎麽辦，吉野順平，好好想象該怎麽辦！’
吉野順平的眼睛連眨一下都不敢，死死盯著十幾米遠處的怪物，一絲疑惑從心中升起。
‘為什麽，一直沒動？’
從剛剛那一瞬間將手機擊落後，咒靈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攻擊行為，詭異的平靜的站在一棵樹下，巨大的樹冠延展開宛若遮天巨傘，黑色的怪物掩蓋在陰影下，就像是從陰影裏爬出的惡鬼。
黑霧塑造成扭曲的人形，還依稀能看出身後拖曳著‘長發’，還有厚重的‘十二單’，似乎是類似女性的咒靈。
那霧似乎極不穩定，湧動翻滾時的樣子令吉野順平想到了燃燒的黑炎，但咒靈周圍陰冷的氣息卻如同數九隆冬的寒冰。
黑霧悄無聲息得往前漫開，發現這一點的吉野順平的心瞬間提了起來，可還沒等他做出什麽反應，黑霧又慢慢縮了回去。
這奇怪的舉動讓吉野順平皺了皺眉。
是錯覺嗎？
他總覺得這只怪物似乎是在躊躇，甚至有點小心翼翼。
有些好笑得扯了扯嘴角，吉野順平在這個荒誕的想法冒出來的一瞬間就將它打散，比起這個說法，還是說它正在享受獵物恐懼的情緒等待著一擊必殺或者折磨致死才對。
吉野順平真的不想將生的希望放在別人身上，但是此刻還是忍不住在心裏祈禱那個叫五條悟的人接到他的電話後可以快點找到他們。
…………
五條悟接到電話後，立馬開始查電話所在的位置，根據剛剛那邊的聲音來看，情況估計不妙。
高大的白發青年站在高樓邊上，骨節分明的手裏拿著黑色的手機，一邊點開消息一邊搜尋目標，樓頂的強風吹得作響，冰藍的眼眸宛若雪巔之上的天空。
眼珠子挪到手機上發來的緊急消息。
【咒靈……街道出現……封印……極危……迅速找到袯除】
兩件事情撞在一起，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從腦海裏冒了出來，五條悟咂了咂嘴，他的新學生的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希望他可以多堅持一會兒。
拉下額頭上的黑色眼罩，微微傾身，瞬息之間，高樓上已經沒有了高大的身影。
吉野順平正在和咒靈僵持著，兩邊誰都沒動，像是在玩一二三木頭人。
能在這種強大的怪物面前堅持這麽久，放到咒術界絕對是值得吹噓的一件事。但吉野順平現在可沒這種輕松的情緒。
手裏握著的手忽然動了一下，吉野順平驚了一下，冷汗瞬間沿著臉龐滴落，他一邊用餘光督向羽生雪澤的方向。
‘千萬別動啊，前輩。’
這時吉野順平才想起來，在前輩的眼裏，剛剛也許就像是他突然拉著他一起跑了起來，又突然有不明東西開始攻擊，現在僵持不動得站在這一定感到很迷茫很仿徨。
想到這，吉野順平心裏就充滿了愧疚。
羽生雪澤將視線投向高大的樹木下，那裏空無一物，他什麽都看不到，只能依稀聽得一些聲音。
剛剛如果不是他提前讓0018給順平套了一層保護罩，順平的手大概已經廢了。
羽生雪澤的眉頭不由皺了皺。
然後他發現陰影處又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可以看見咒靈的吉野順平發現黑霧一樣的咒靈像是看見了什麽害怕的東西瑟縮了一下。
【————■——■■】
‘它在說什麽？’
吉野順平努力得想要分辨其中的音節，但是那紛雜的聲音像是壞掉的老舊電視機一樣滋滋作響。
【——■■】
聽不懂。
完全聽不懂。
咒靈看著吉野順平臉上茫然的神情，停止了不明的言語。
死一樣的寂靜。
隨後而來的是不斷加深的沸騰的殺氣。
吉野順平後知後覺的發現，他似乎惹怒它了，因為他茫然的神情。
突如其來的攻擊從地面竄出，吉野順平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羽生雪澤拉到了一邊，觸手從四面八方襲來，刁鉆得繞過了羽生雪澤，不依不撓得追著吉野順平打。
註意到這一點的吉野順平想要掙脫羽生雪澤的手，“前輩，快，快放開我！”
羽生雪澤的樣貌給吉野順平的印象一直都是纖細柔弱的，吉野順平知道羽生雪澤有幾年甚至因為身體太差住在醫院。所以吉野順平完全沒想到他竟然完全掙脫不了羽生雪澤的手，白皙的手掌緊緊錮住吉野順平的手腕，雖然依舊看不見，但是依靠著聽聲帶著吉野順平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這可真是……
“真是厲害呀！”
滿身狼狽的吉野順平擡頭，高大的白發男人插著兜從遠處走來，註意到他的視線將手拿出對他比了個大拇指。
沒等吉野順平回應，五條悟漫不經心得彈指。
“虛式——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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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幾天前，吉野順平可以饒有興致得想這是哪部小說或者電影裏的怪物，然後根據其字面意思，再結合自己的一些‘經驗’給出幾個或符合或不符合的猜想。
但是現在，他只知道，這是會殺人的怪物。
不可觸碰，不可直視，弱小的人類能夠做到的唯一的事就是逃跑。
吉野順平緊緊拉住羽生雪澤的手，在街道上不要命的奔跑，過長的劉海被疾風胡亂的拍打在臉上，有幾根甚至在眼睛處搗亂，讓他不可控制的泛出淚花。
偶爾被撞到的路人連忙躲開，在原地跺腳憤罵。
從便利店出來的卷毛警官剛踏出便利店門口又縮了回去，探頭看著差點撞上的兩個狂奔的人，摘下臉上的墨鏡，大聲喊到：“你們兩個小孩幹嘛呢，路上這麽跑很危險啊！”
吉野順平聽到了，但他管不了這麽多了，他咬著牙，耳邊是雷鼓一樣吵鬧的心跳，它跳得太快了，甚至讓他感受到了一絲痛意。
他又該往哪裏跑呢？
身後被拉著的人始終一言不發，只是安靜的跟著。
羽生雪澤喘氣，回頭看了一眼，除了看著他們一臉怪異的路人，再沒有其他東西了。
‘0018？’
0018：“在的，小主人，檢測到不明能量體，是否需要解決。”
羽生雪澤瞇了瞇眼，眼角因為劇烈奔跑泛起一絲嫣紅，如浸泡在溪水中黑曜石一般清澈的眸子裏沒有恐懼也沒有疑惑。
他冷靜的下達指令，似乎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況適應良好。
‘找一下附近有沒有空曠的地方。’
‘還有，給順平加一個保護罩。’
“是的，您呢？”
‘暫時不需要。’
紅色的箭頭出現在灰黑地磚上。
0018：“前方有廢棄的植物公園，人少，空曠。”
羽生雪澤加速，直接超過吉野順平，兩人位置顛倒，他拉著吉野順平的手向紅色箭頭的指示方向逃跑。“前面有廢棄的植物公園，跟著我跑。”
一臉茫然的吉野順平順著力道改變方向，“前輩？”
明明他才是知道的更多的一個，是最應該去充當一個保護者的存在，可現在緊握的那只手卻讓他沸騰的恐懼慢慢降了溫度。
剛剛一片空白的大腦終於騰出了一片思考的空間，吉野順平連忙從兜裏掏出手機，單只手操作很不方便，再加上快速的奔跑，他手忙腳亂半天才將電話撥打出去。
隨著嘟嘟的聲音響起，吉野順平卻一點兒也沒放松下來，誰也不知道那個白頭發的男人要多久才能趕過來，在這之前，他們只能靠自己。
他們繞過人群，尋著偏僻的小巷，七拐八拐，很快就到了荒廢的植物公園。
身後的咒靈不遠不近的跟著，似乎暫時沒有打開殺戒的打算，又好似只是在戲弄到嘴的獵物。
電話另一頭很快響起了一道輕佻的男音，“喲，順平！找老師有什麽事啊！”
吉野順平現在沒有心思去糾正他的錯誤，他急促的呼吸著，像是一條擱淺的魚，稀薄的空氣吝嗇的進入抽痛的胸腔，“呼，呼，五條先生！救命！”
他來不及說出更多的消息，身後的怪物仿佛被觸怒一般，黑霧凝煉成觸手嘭得一下刺穿了手機，吉野順平只覺得好像有一陣刺骨的疾風穿過手骨，帶來皮肉被碾碎一樣的痛楚。
下意識迅速的收回手，指骨牽連著皮肉不正常的痙攣，沒有血肉模糊，甚至連一絲破皮都沒有，但是那痛意順著指尖傳達到大腦皮層，額角沁出了薄薄的冷汗。
吉野順平沒有管掉在草地上的破爛的手機碎片，還牽著羽生雪澤的手微微用力將他拉到身後，消瘦的身軀將羽生雪澤擋住，腦子裏想法急速運轉。
‘怎麽辦……’
吉野順平蒼白著臉色面對著咒靈，盡力平緩急促的呼吸。
他之前並沒有直視，或者特意去看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咒靈，是咒靈先散發出了惡意，他才註意到它。
按照常理來說，這不應該。
是他做了什麽惹怒它了，還是身上有東西吸引它了。
吉野順平恨不得榨幹每一滴腦汁，但無論怎麽想也不明白為什麽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也想不到能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
咒術？
這樣的威壓說不定就是五條先生說的一級咒靈，他拿什麽打，說不定他一沖上去就人頭落地了，不不不，這還算是好的結果，屍骨無存才是最可能的。
若只有他一個人，說不定就真的會拼一把。
可是……
吉野順平感受右手握著的手微涼的觸感，狠狠咬了咬打顫的牙齒。
‘絕對，絕對不能讓羽生前輩出事！’
‘怎麽辦，怎麽辦，吉野順平，好好想象該怎麽辦！’
吉野順平的眼睛連眨一下都不敢，死死盯著十幾米遠處的怪物，一絲疑惑從心中升起。
‘為什麽，一直沒動？’
從剛剛那一瞬間將手機擊落後，咒靈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攻擊行為，詭異的平靜的站在一棵樹下，巨大的樹冠延展開宛若遮天巨傘，黑色的怪物掩蓋在陰影下，就像是從陰影裏爬出的惡鬼。
黑霧塑造成扭曲的人形，還依稀能看出身後拖曳著‘長發’，還有厚重的‘十二單’，似乎是類似女性的咒靈。
那霧似乎極不穩定，湧動翻滾時的樣子令吉野順平想到了燃燒的黑炎，但咒靈周圍陰冷的氣息卻如同數九隆冬的寒冰。
黑霧悄無聲息得往前漫開，發現這一點的吉野順平的心瞬間提了起來，可還沒等他做出什麽反應，黑霧又慢慢縮了回去。
這奇怪的舉動讓吉野順平皺了皺眉。
是錯覺嗎？
他總覺得這只怪物似乎是在躊躇，甚至有點小心翼翼。
有些好笑得扯了扯嘴角，吉野順平在這個荒誕的想法冒出來的一瞬間就將它打散，比起這個說法，還是說它正在享受獵物恐懼的情緒等待著一擊必殺或者折磨致死才對。
吉野順平真的不想將生的希望放在別人身上，但是此刻還是忍不住在心裏祈禱那個叫五條悟的人接到他的電話後可以快點找到他們。
…………
五條悟接到電話後，立馬開始查電話所在的位置，根據剛剛那邊的聲音來看，情況估計不妙。
高大的白發青年站在高樓邊上，骨節分明的手裏拿著黑色的手機，一邊點開消息一邊搜尋目標，樓頂的強風吹得作響，冰藍的眼眸宛若雪巔之上的天空。
眼珠子挪到手機上發來的緊急消息。
【咒靈……街道出現……封印……極危……迅速找到袯除】
兩件事情撞在一起，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從腦海裏冒了出來，五條悟咂了咂嘴，他的新學生的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希望他可以多堅持一會兒。
拉下額頭上的黑色眼罩，微微傾身，瞬息之間，高樓上已經沒有了高大的身影。
吉野順平正在和咒靈僵持著，兩邊誰都沒動，像是在玩一二三木頭人。
能在這種強大的怪物面前堅持這麽久，放到咒術界絕對是值得吹噓的一件事。但吉野順平現在可沒這種輕松的情緒。
手裏握著的手忽然動了一下，吉野順平驚了一下，冷汗瞬間沿著臉龐滴落，他一邊用餘光督向羽生雪澤的方向。
‘千萬別動啊，前輩。’
這時吉野順平才想起來，在前輩的眼裏，剛剛也許就像是他突然拉著他一起跑了起來，又突然有不明東西開始攻擊，現在僵持不動得站在這一定感到很迷茫很仿徨。
想到這，吉野順平心裏就充滿了愧疚。
羽生雪澤將視線投向高大的樹木下，那裏空無一物，他什麽都看不到，只能依稀聽得一些聲音。
剛剛如果不是他提前讓0018給順平套了一層保護罩，順平的手大概已經廢了。
羽生雪澤的眉頭不由皺了皺。
然後他發現陰影處又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可以看見咒靈的吉野順平發現黑霧一樣的咒靈像是看見了什麽害怕的東西瑟縮了一下。
【————■——■■】
‘它在說什麽？’
吉野順平努力得想要分辨其中的音節，但是那紛雜的聲音像是壞掉的老舊電視機一樣滋滋作響。
【——■■】
聽不懂。
完全聽不懂。
咒靈看著吉野順平臉上茫然的神情，停止了不明的言語。
死一樣的寂靜。
隨後而來的是不斷加深的沸騰的殺氣。
吉野順平後知後覺的發現，他似乎惹怒它了，因為他茫然的神情。
突如其來的攻擊從地面竄出，吉野順平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羽生雪澤拉到了一邊，觸手從四面八方襲來，刁鉆得繞過了羽生雪澤，不依不撓得追著吉野順平打。
註意到這一點的吉野順平想要掙脫羽生雪澤的手，“前輩，快，快放開我！”
羽生雪澤的樣貌給吉野順平的印象一直都是纖細柔弱的，吉野順平知道羽生雪澤有幾年甚至因為身體太差住在醫院。所以吉野順平完全沒想到他竟然完全掙脫不了羽生雪澤的手，白皙的手掌緊緊錮住吉野順平的手腕，雖然依舊看不見，但是依靠著聽聲帶著吉野順平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這可真是……
“真是厲害呀！”
滿身狼狽的吉野順平擡頭，高大的白發男人插著兜從遠處走來，註意到他的視線將手拿出對他比了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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